在拥挤的空间里弥漫。凌玥靠着墙壁,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,白大褂的袖口蹭过眼角,
带来一阵干涩的刺痛。连续工作三十六个小时,她的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块,
眼前的世界都在轻微晃动。刚才抢救的是个脑出血的病人,整整两个小时的手术,
神经高度紧绷,此刻放松下来,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疲惫。“凌医生,又来病人了!
酒驾追尾,司机意识模糊,怀疑内脏破裂!”护士小张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,
推着抢救床飞快跑过来。凌玥猛地挺直腰板,驱散涌上心头的眩晕,快步迎上去。
病人浑身是血,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着血珠,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。她戴上手套,
